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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三章 番外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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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测试广告1次年夏初,夏末生了个女儿。燃武阁 m.ranwuge.com

    两口子一高兴,就大宴群臣。

    不过席面还是很朴实的,精细华丽不重要,以管饱为主。用夏末的话来说,就是她穷得连衣服都不敢置办新的,请客能管饱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,还要求食不厌精刽不厌细?麻溜地滚吧!爱吃不吃!

    当然,没有臣子会拒绝皇帝的宴请,哪怕是喝凉水也都乐意。于是灵都城的皇亲和官员贵戚们齐聚一堂,诺大的殿内坐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一轮歌舞毕,夏末端起酒杯来,道:“往前大宇朝多灾多难,天灾人祸并齐,险些崩塌朝纲!多亏诸位爱卿身先士卒,力挽狂澜,才不致于改朝换代!诸位都是劳苦功高,旁的客套话朕就不说了,赏赐已发到各位家中,望众卿及家人都能喜欢。现在,且同朕共饮了这杯,望诸位爱卿往后再接再厉,共同创造繁荣昌盛的大宇朝!”

    底下群臣皆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面上都是感动的神色。

    夏末摆摆手让他们坐下,又道:“朕喜得公主,多亏上苍垂怜灵塔护佑,朕心甚悦。只是好事当然要成双才是好兆头。”说完,看了一旁的刘义一眼。

    刘义会意,捧着一卷圣旨走到阶前,展开念:“奉天承运皇帝召,曰:今有长公主清卓之子,聪敏灵秀,俊秀笃学,颖才具备,深得朕心,今抚养为皇长子,赐名萧宇平。皇次女赐名萧宇安。二人当为承宗之良嗣,国本之朝纲。公卿百官,四方岳牧及长吏,下至士民,当宜悉祗奉,教辅佐训,以称朕意。钦此!”

    这意思就是陛下把别人家的儿子弄过来当了长子,自己的女儿顺位降为二女儿。原本金尊玉贵独女变成了二胎孩子,这小公主也太惨了些。

    群臣面面相觑,倒没有置喙什么。本就是帝王家事,大宇朝的立储制度又别具一格,反正都姓萧,是不是皇帝亲生根本不重要,也就没有反对的必要。

    这事就这么定了。

    趁着酒足饭饱之际,夏末又下发了好几道圣旨。都是关于修桥铺路,修渠灌溉的民生福祉之事。说白了就是要大把花钱的事。这么大的预算,夏末再怎么死抠也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那钱从何来?

    大家慷慨解囊呗。

    夏末从重建横贯城中得到了启发,既然人人都想青史留名,不如就给个机会成全了大家——但凡出资的,桥碑路碑乃至水车沟渠边上都给它竖个字碑,刻上出资人的名字,让他流芳千古。

    本来这就是个变相捐款,让人出钱总不会那么顺利。但是吧,人群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想要在皇帝面前搏个出彩,踊跃的跳出来表示坚决拥立陛下决策,出钱出得十分痛快。人嘛,只要有带头的,就会有跟风的,大部分人都跟风出钱了,剩下的人即便洞察了陛下的险恶用心也无济于事了,为了不被“另眼相待”,也只能随大流了。

    夏末这场饭局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。为了不显得太过功利,她还每家都发了一块“功德之家”的匾额,以作褒奖。

    收到匾额的人家欲哭无泪——白花花的银子就换了这么一块烂木头,不能吃不能用还得找个屋子供着。陛下这招太狠!

    大宇朝君臣就这么“相爱相杀”地度过了十年。期间已经换了一茬韭菜了,剩下一些韭菜精已经无所畏惧,管她陛下还有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没在怕的。结果他们这位陛下真的没有最下限只有更下限!

    正当壮年竟然要求退位!

    群臣当然不依!

    已经习惯这位陛下的果决行事风格,虽然偶尔会刮点他们的血,但是她实在不失为一个好皇帝。陡然换一位,又要重新建立君臣关系,还不知道会不会一朝天子一朝臣!

    群臣泣泪跪求于大殿外,夏末听而不闻。

    还对两个孩子道:“平平,安安,你俩记住,当皇帝没什么难的,难的是如何给天下百姓吃饱饭,谁能让百姓衣食不缺就能当皇帝,所以为了萧家的基业不垮塌,你俩一定要恪尽勤勉,不要铺张浪费,更不要偏听偏信,就跟我以前带你们出去视察民情一样,时不时自己出去看看,就没人敢欺瞒你们了。知道不?”

    萧宇平一脸慎重地点点头,面上满是对夏末的崇敬孺慕之色。

    看得夏末好生愧疚。

    这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在襁褓时期挨饿受冻了,自小就体弱多病,长大些才渐渐强健起来,只是武功方面就较他妹妹逊色许多。

    萧宇安却是一脸不信:“母皇,你是不是又想出去玩儿了?还不打算带我跟皇兄一起?”

    额,小丫头鬼精鬼精的!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!我是那种人吗我!”在两个孩子有志一同不信任的目光中,夏末只好实话实说:“安安啊,我都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了,外头的世界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,古语有云:坐井观天闭塞不通,乃为广纳百言的大忌!所以我得要时常出去看看,体察一下民情,哪里是要出去玩!这是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母皇会带父王一起吗?”

    “带啊。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就是要出去玩而不是视察民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又是从何说起?”

    萧宇安一脸你瞒不过我的表情:“以往地方辖区有疑,母皇或是派钦差或是亲自探查,却总会把父王留在宫中看顾皇兄和我,反之亦然,总不会两人一起离宫。而每次你们要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才会带上皇兄和我,不过那也是因为我们年纪小,带在身边方便照顾罢了。现如今我们长大了,母皇就想撇开我们兄妹单独带着父王出去玩了,我说的对么?”

    有理有据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夏末头疼地看着这个孩子,这智商到底是随了谁啊!

    自从一岁开始说话溜顺了后,她就成了一名辩手,上至她爹妈姑姑姑父,下至文武百官,简直无所不怼。哦,除了她哥,兄妹俩感情倒是好得很。

    这么些年下来,夏末觉得要不是看在她长得酷似阿卓的份上,真想一巴掌呼到她脸上!

    瞅瞅那个阿卓亲生的,再瞧瞧这个自己亲生的,夏末叹了口气,再一次败走了。

    夏末漫无目的地乱走,不知怎的就走到灵塔下了,她抬头看了看黯淡无光的灵塔,叹了口气,转身一屁股就坐在塔下台阶上,发呆。

    乌越回来没见着人,顺着宫人指引过来就看到她这副样子。问过刘义后知道了始末,他好笑地摇摇头,走过去道:“又跟孩子拌嘴了?你既知道说不过她,又惹她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谁惹她了!是她气我好吗!”夏末登时就把火气朝他撒:“她长这么大,我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她,她倒好,时不时就拿话杵我!这是闺女吗?这是仇人吧!”

    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!对了,都是你的错!全是你惯的!”

    这话乌越可就不同意了:“怎么就怪我一个人了?你比我更惯她好不好!她头一回把老夫子怼得请病假的时候,我说要她负荆请罪,还不是你非不肯,说姑娘家挨打不好看,要她登门道个歉就算了,后来逼得老夫子早早就辞了回乡。老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教授她学问。还是孟庭他们几个轮流任教才算把课给上完了。你自己说说,这都怪谁?”

    夏末火气噌噌往上涨:“怪谁?怪我啊?那老头子我早?看他不!顺眼了,整天之乎者也,也不教些实用的东西,一天到晚就知道教些帝王心术玩弄人心的手段,那能教出个正常孩子来?我能让他体面地返老还乡已经算我仁慈了!”

    “所以啊,还是你惯的!”

    “你!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哟吵什么吵啊!要吵回你们自个儿屋里吵行不行!”

    夏末正要反驳乌越的话,忽然就有一道声音响在耳旁,声若洪钟,极为熟悉。

    “……灵塔?”

    “嗯?是我。”

    夏末眼眶通红,泪水差点就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醒了!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本来还想再多睡一段时日,但你们实在太吵了。看你们吵成这样,是不是不打算过了?干脆离了算了,年纪都不算大,各自再找也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不离!”“不行!”

    夏末是斩钉截铁地拒绝,乌越虽然听不太懂,但也能明白灵塔话里的意思,那必须不同意啊!

    “又不离还吵吵什么!将就过吧,可别扰民了!”

    被它这么一搅和,吵架的氛围顿时全无。夏末有些担忧地道:“你醒了就好,我还以为你要等我老死了才会来听听遗言。你是完全恢复了吗?上次的事对你有没有影响?”

    灵塔本塔:“瞎担心什么!这点小事岂会对本塔大人造成什么影响!要不是看你们吵得厉害,本塔大人才不会搭理你们呢!”

    夏末好气又好笑:“好啦知道你老人家最厉害了。你帮了我那么棒,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你做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离本塔远点就行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此次禅位的计划在两个孩子的反对和群臣死谏的情况下夭折了。


    夏末只能继续苦哈哈地沉沦在山海一般的工作中。

    期间乌沛发来文书要求攻打蛮夷,请求朝廷支援。夏末本着自己不好过旁人也别想好过的原则,大笔一挥就准了。不仅如此,她还特地命人弄了很多炸药,全都送到横贯山前线。附带一张圣旨,大意就是使劲打,粮草武器火药通通管够,争取一次就彻底解决蛮夷这个隐患!

    乌沛不负所望,尽管乌家军牺牲也颇大,还是把蛮夷部落移为了平地。横贯山口从此不必再封堵上了,横贯城也不必再满城皆兵,人人谈蛮夷而色变。

    朝廷大军进驻到蛮夷旧地,四处清扫过确定没有漏网之蛮夷后,大举迁移了延边百姓在此安家落户——谁也没想到蛮夷所居之地竟然很是枝繁叶茂,土壤肥沃。那些野蛮部落真的暴遣天物,且一点也不知道上进!跟大宇朝比邻,却不说学着织耕牧渔,好歹不至于吃生食吧!可见是没有进化的可能了。

    此后大宇朝的国土又阔了些地盘,一切也都慢慢步上正轨,乌沛经此一役坐实了她“战神”的名号,被夏末封了个战王千岁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结果没多久,她就拐了自家的侯爷夫君一起浪迹江湖去了,把夏末给气够呛。

    一晃又是几年过去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夏末做了个梦,醒来就去找了灵塔唠嗑。第二天她就当朝宣布了要退位,并且灵塔很是时宜地放出了光芒,笼罩了整个皇宫。

    整座皇宫,除了她,就只有萧宇安还能活动。

    群臣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搞蒙了,一个个跌在地上丈二摸不着头脑:怎么了这是?忽然就要择选了?皇子公主都不在这里啊,那谁是储君啊?

    正在这时,外面有一阵哒哒哒地脚步声由远及近,很快就到了近前。

    “不好啦!皇兄不能动了!母皇!他……!”

    萧宇安跑进来被一地的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母皇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安安,来。”

    萧宇安小心地避过地上的人走近,夏末看着女儿越来越酷似故人的脸,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慨,好像兜兜转转,命运将一切又都还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这是灵塔择选,选中了你继位为皇,以后要恪尽勤勉,爱民如子,对外雷霆手段,对下宽厚仁慈,做一代贤明之君,泽被后世。”

    萧宇安瞪大了眼:“我?那皇兄呢?”

    “平平依然是你皇兄啊。只不过是你肩上的担子重些罢了,难道要让你哥每日起早贪黑地处理政务?你哥那么疼你,你忍心啊?”

    萧宇安抿了抿嘴:“好吧。我就知道当皇帝很辛苦你才推给我的。不过我哥身体不好,我多承担一点也是应该的。算了,就这样吧,这皇帝,我当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,灵塔的光芒就收回去了。地上的人也都慢慢起身活动了。随后就开始拜见储君。

    夏末将一应事务都仔细教授给萧宇安,萧宇安和萧宇平自小就跟随夏末接触朝堂之事,从小学的也是这些,朝臣大部分都是他俩的老师,所以萧宇安适应得十分迅速。

    夏末从旁观察了一段时间,发现她能独立应对朝政之后,果断拉着乌越跑了。

    两人带着亲随登上了出海的大船。好巧不巧的,竟在出发前一刻碰见了不务正业的乌沛和于乔。

    四人打了照面,无语了片刻,最后有志一同地不去提朝堂家国的话题,就这么兄弟姐妹一家亲的一起出了海。船上除了他们四个,还有一个旗的将士跟随保护。玩归玩,安全还是得放在头位。这是夏末决定的,用她的花话说,大海辽阔,鬼知道海上的哪座岛上有个什么邪恶势力食人族的,未雨绸缪嘛。

    萧宇安派的人来晚了没追上,只能灰溜溜地回宫去挨训了。

    出海的大船共有两艘,是这么些年集了全国的能工巧匠做的,下海试过水,这是头一次承载重要人物出海,而且还是远航。

    出了自家海域,一望无际全是水。

    看了好些天,再新鲜的感觉也变得索然无味了。

    掌舵的是个老渔夫,几十年都在海上飘,经验很丰富,但是出了近海也有些紧张了,不停的盯着罗盘和海面,生怕有个什么万一。他一把年纪死就死了,可这船上的可是泰越帝和战王千岁啊!要是有个什么闪失,他就是死都不得赎其罪啊!

    夏末晃荡着摸过来的时候,老渔夫正皱着眉头盯着罗盘,手里拿着一支炭笔写写画画,神态很专注。

    夏末站在背后瞧了半天,冷不丁开口道:“往南走。”

    老渔夫吓了一跳,回头见是泰越帝,连忙要起身行礼,被夏末一手制止后,道:“不知陛下说往南,是何意?”

    “朕喜欢南边。老人家,我们这船只管往南走就是,船上的食水足够,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返航也来得及。说不定途中遇到个什么岛屿之类的还能做补给,所以,别担心哈。”

    老渔夫只能听命,照着罗盘的指引将船往南开去。

    夏末走出船舵室,门外站着乌沛,静静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说吧,忽然这么着急地禅位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夏末笑了笑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栏杆边,扶栏远眺:“那天我做了个梦,梦里见到了阿卓。她在一个不知名的岛上,活着,但生活并得不好。梦里她问我,为什么不找她了?为什么不接她回来?……阿沅,我无言以对啊!”

    乌沛皱眉:“这只是一个梦,不是真的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,它是真的!”夏末摇头,语气肯定地道:“我醒来就去找了灵塔问询缘由,灵塔也说世事无绝对,既然抱着一丝希望,也许就能梦想成真呢!”

    “你啊……所以你就撂下家国大事出海了?”

    夏末语塞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的确是我考虑不周,但是安安很有帝王风范,平平也能从旁辅佐她,兄妹俩合作应当出不了事,再说我也安排了人护着他们了。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,书本上的知识早已经熟背,就是缺乏实践的经验而已,此次也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啊,对吧?”

    乌沛摇摇头:“话都让你说完了,我还能说什么?我问这话也不是责怪你,两个孩子在宫里,朝廷内无忧外无患,又有暗卫保护,无非就是处理政事上些许不足罢了,我也不必担心他们。只是你这说走就走的,也不知会一声,着实不像话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说去你就是担心我啊!我还以为你要骂我不负责任呢。所以阿沅你是特意赶来的吗?”

    乌沛闭了嘴,只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没有的事,我就是想跟阿乔一起游历江湖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游历江湖?可这是大海哟。虽然都是水,差别可大着呢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船航行途中遇到好过几个岛屿,不过基本都是荒岛,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野味,没有人类居住的痕迹。

    又航行了一个日夜,天色微光,东方海平线上泛起了一条鱼肚白,很快又蹦出来一半火红的咸蛋黄,叫人看得腹叫连连。

    夏末是被食物的香气催醒的。吃完简单又难得的早饭,正待走动走动消食,前方的海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,隐约是一座山的样子。

    夏末让船加速靠过去,才看清是一座山岛。

    这岛屿看起来的面积不小,不过也不太大,行走一圈大概一天多的时间。

    夏末跟老渔夫确认了方向后,就准备下令靠岸登岛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海下有暗流涌动,海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漩涡!

    巨大吸力一下子就把大船吸进了漩涡中心点,大船就跟掉进滚筒洗衣机里一般被翻搅撕扯。

    船上的人少部分还能东倒西歪地抱住某样东西固定住自己,大部分的都已经进了大海做自由泳去了。

    夏末正和乌沛他们几人一起待在船舵室,危险降临的那一刻,乌沛乌越第一时间把各自的另一半牢牢锁在怀里。

    一番震荡下来,四人都晕了。

    夏末在迷糊中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,以她住了皇宫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,这屋子简陋得发指。

    家徒四壁都是恭维。夏末睡的就是铺了干树枝加藤草的地面。

    夏末揉了揉还在发晕的脑袋,强撑着起身。她得去找找阿越和阿沅他们。

    推开树枝做的门,外面是一副有别于大宇朝青山绿水之景的环境。山不是青的,水不是绿的,眼前的一切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五光十色的。

    见过花朵的多彩绚烂是吧,七彩的树见过吗?连跑过的小动物还是昆虫什么的都是彩虹色!

    不晕车不晕船不晕机的夏末生平头一次晕了颜色。

    加上她本来可能就有点脑震荡,这下子只觉得天旋地转,也不知是后脑勺着地还是脸着地,反正就是倒在了地上。晕迷之中,隐约看到了一个女子朝她走过来,朝她说了什么,却因为脑子跟不上思想,怎么也不肯清醒过来看看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夏末在意识的最后呢喃了一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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